快穿之人格补全计划第375章 于罪孽深渊献吻27
陈顺平坐在局长办公室的真皮座椅上指尖反复摩挲着那份关于太平国际银行案的报告草稿。
纸页边缘被揉得发毛上面每一个字都在将罪责推向 “境外势力”—— 完美干净像一块精心擦拭过的墓碑遮住了底下腐烂的真相。
他的目光却透过百叶窗的缝隙落在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上云层压得很低像极了他此刻沉在冰水里的心冷得发沉。
恍惚间他仿佛又听见父亲粗糙的手掌拍在他头顶的声音带着小镇手艺人特有的薄茧:“顺平做人要脚踏实地凡事问心无愧。
” 那时母亲正坐在一旁缝补他磨破的校服裤线轴转得轻快笑着点头附和阳光透过木窗棂在她鬓角的白发上镀了层暖光。
问心无愧。
这个词如今想来竟遥远得像上辈子的童话。
他终于懂了人从来不是钢铸的环境的巨力像一双无形的手能把最硬的骨头揉软把最直的脊梁掰弯直到你变成它需要的形状。
最初当有人指着鹿说那是马时他嗤之以鼻拍着桌子反驳坚信自己眼里的真相; 当十个人围过来异口同声说那是马时他开始夜里辗转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是不是真的是他看错了? 当一百个人、他身边的同事、上司、甚至需要仰仗的人都笑着说“那当然是马”时他选择了沉默。
孤独的坚持太痛了像赤手空拳对抗一整支军队代价是被排挤、被边缘化连保护妹妹的能力都会失去。
直到一千个人、整个他赖以生存的体系都在喊 “那是马”他不仅跟着喊甚至开始说服自己:那就是马。
连最初心里那点微弱的挣扎都被他当作“不成熟的杂念”亲手掐灭了。
他就是这么一步步从“陈顺平”变成了“陈局”。
父母是小镇上最普通的手艺人守着一个修鞋摊日子清贫却安稳。
他们给儿子取名“顺平”没什么大志向只盼他一生顺利、平安。
小妹顺欣出生那年他十岁抱着粉雕玉琢的妹妹觉得家里的阳光都更暖了些。
可这份温馨没维持多久一场飞来横祸就砸碎了一切——一个宿醉的富家子开着轰鸣的跑车在清晨的街道上撞飞了正要出摊的父母最后只赔付了十五万。
他抱着懵懂的妹妹在灵堂前哭到撕心裂肺从那一天起他就知道他必须成为第一必须强大到足以保护仅剩的家人。
他拼了命地读书打工像一根绷紧到极致的弦。
警校第一的成绩是他唯一的出路学费全免还有补贴他能让妹妹过得稍微好一点。
妹妹顺欣很懂事从不抱怨哥哥的陪伴太少还会笨拙地帮他做家务。
他把所有的钱都花在妹妹身上给她买新衣服送她去好学校仿佛这样就能弥补父母缺失的关爱。
后来他进了警局踏实肯干加上有眼力见再借着岳父的一点提携一步步从基层爬到了中层。
那时他还记着父母的话不贪不占常年穿着洗得发白的警用衬衫办公室里的水杯是地摊上十块钱买的连签字笔都要用到握不住才换。
他提拔和自己一样出身的寒门子弟对妻子体贴对下属温和拼尽全力扮演好“好警察”“好丈夫”“好哥哥”的角色。
他从不信神佛只信自己的双手。
他靠这双手洗过盘子抓过罪犯挣来的每一分钱都干干净净他以为这样就能守住心底的“无愧”。
直到他发现了妹妹的秘密。
顺欣偷偷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肚子都大了。
他气得浑身发抖把妹妹叫到面前痛斥可看着妹妹哭红的眼睛说着 “哥我真的爱他”他最终还是软了心。
他亲自操办了婚礼给妹妹买了新家具以为这是给她找了个依靠却没料到那扇新家门后是另一个深渊。
那个男人嗜酒、赌博输了钱就回家打顺欣。
顺欣的眼泪从最初的汹涌慢慢变成了沉默脸上的伤遮不住眼里的光也一点点灭了。
最致命的是男人一次醉酒后忘了锁门孩子被人贩子拐走了。
顺欣抱着他的腿浑身是伤哭得撕心裂肺:“哥我活不下去了……” 那时他正和侯副局长角逐局长的位置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半点差错都不能有。
他试图用正规途径解决——报警找孩子起诉离婚可法律在那个滚刀肉面前竟苍白得可笑。
男人甚至找上门来嚣张地威胁他:“不给我钱我就继续打你妹妹这辈子都不跟她离婚!” 太国对家暴的漠视对女性权益的轻慢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最后一点对 “规则”的信任。
就在他焦头烂额之际圣日教的教主在一个慈善晚宴上带着洞悉一切的笑容主动走近了他。
“陈警官我知道你心里的苦。
有些‘罪人’法律净化不了唯有母神的慈悲能洗涤他的灵魂让他皈依正道。
否则他只会不断制造痛苦把你的妹妹也拖进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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