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混乱情史一个男人的自述一七五若即若离的暧昧一
一种强烈的直觉在我心底升腾、盘旋——今天她踏雪而来村镇银行那点“紧迫感”不过是层轻飘飘的幌子。
她真正的意图更像是投下了一颗试探虚实的石子或者说……她本人就是那颗裹着蜜糖的毒饵!她竟是以身为局将自己化作最诱人的香饵毫不设防地抛到我面前赌我会不会咬钩! 这念头让我脊背微凉。
然而更令我心头警惕的是她非但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从容地站起身来。
纤纤玉指随意一勾便将身上那件质地精良的青色驼绒外套褪了下来随意搭在椅背上仿佛卸下一件无足轻重的戏服。
外套滑落的瞬间仿佛也卸下了一层无形的屏障。
里面那件贴身的羊绒衫如同第二层肌肤将她玲珑浮凸的曲线勾勒得惊心动魄——饱满的胸脯傲然挺立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流畅的线条在昏黄的光线下散发着无声的、却足以让任何正常男人血脉贲张的诱惑。
她站在那里无需言语便已是一个活色生香、足以令众生倾倒的尤物。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上逡巡最终定格在她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眸深处。
那里面翻涌的情绪复杂难辨:是若即若离的撩拨?是不急不缓的试探?还是一种精心编织的、粘稠得化不开的暧昧?这目光像带着细小的钩子一下下撩拨着理智的弦。
我不由自主地将眼前这个风情万种、如同暗夜玫瑰般散发着致命吸引力的女人与家中那个身影重叠、气质却截然不同的妹妹进行对比:这对并蒂双姝容貌虽似镜中倒影灵魂却如两极。
家中的小敏是山涧奔涌的清泉。
她清澈、凛冽带着不谙世事的爽利靠近时能涤荡疲惫虽无浓烈的回甘却予人一种踏实安稳的滋养是燥热生活里不可或缺的一抹清凉。
而眼前这位彭晓惠则是精心酿造的、稠得化不开的蜜糖。
她甜美、醇厚散发着令人心醉神迷的馥郁香气只需一眼便能勾魂摄魄引人沉沦。
明知这甘甜深处或许潜藏着蚀骨的毒她那惊人的魅惑力却仍能让人生出一种近乎飞蛾扑火的冲动——不惮于捧起这杯鸩酒一饮而尽! “想晓敏了吧?” 我端起茶杯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句目光却像探针试图从她细微的表情里捕捉信息。
她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像蜻蜓点过水面转瞬即逝:“高中起就各奔东西了聚少离多。
也就这一年才勉强算生活在一起。
” 她顿了顿语气平静得像一泓深潭“离愁别绪?早在我们之间磨淡了淡得……像水痕一样。
” 我放下茶杯目光不再掩饰灼灼地锁住她话锋陡然一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小敏这姑娘勤快能干在我家这‘保姆’当得是没话说。
只是不知道……” 我刻意拖长了尾音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她扮演的这个‘角色’岳总那边……还满意么?” 这才是今晚真正的叩门砖。
她脸上的平静没有丝毫波澜仿佛戴着一副完美的面具声音也依旧温婉:“只要关县长您满意就好。
我这当姐姐的还总担心她性子太倔不懂事惹您不高兴呢。
” 四两拨千斤把问题轻巧地推了回来滴水不漏。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随口吟出早已准备好的诗句:“借得东风上九霄一朝断线任逍遥。
莫言身世逐云散且化长空万里雕。
” 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某种穿透力。
这四句诗像投入静湖的石子。
彭晓惠一直平静如水的眼眸深处终于掠过一丝清晰的惊诧涟漪。
她微微坐直了身体审视着我:“关县长这诗……意有所指?” 我迎着她的目光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将球踢了回去:“诗无达诂。
仁者见山智者乐水。
怎么理解全凭……心意。
” 短暂的沉默后她唇边那抹淡笑重新漾开却似乎染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苍凉和洞明:“是啊”她轻轻拢了拢鬓角的碎发目光投向窗外沉沉的天色声音飘渺“人呐谁不是那被牵着线的风筝?谁不想一朝挣断那根线摆脱地上那只手彻彻底底地逍遥自在?” 她收回目光重新落在我脸上那眼神里没有向往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清醒“可风筝们大概都忘了自己能飞起来靠的是风与线之间那场永不停歇的角力。
没有那根线死死拽着……” 她微微停顿一字一句清晰得如同冰珠坠地“要不了片刻便不是逍遥而是粉身碎骨。
” 最后四个字带着宿命般的沉重敲打在寂静的空气里。
她不是在感慨更像是在陈述一条浸透了血泪的生存法则。
她的话像一根冰冷的针精准地刺中了现实最坚硬的内核。
我竟一时无言以对。
人生在世谁又能真正挣脱那有形无形的丝线?是职场上步步惊心的棋局是亲人血脉相连的羁绊是欲望织就的罗网是恩义铸成的枷锁……它们千丝万缕缠绕周身将人悬于半空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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