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何雨柱祭天法力无边第125章 高烧迷障
秦淮茹带来的信息如同投入心湖的巨石激起的涟漪尚未平复身体却先一步发出了不堪重负的警报。
下半夜左腿的伤口从持续的钝痛转为一种灼热的、一跳一跳的剧痛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火炭在皮肉下燃烧。
额头滚烫四肢却一阵阵发冷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厚厚的棉被盖在身上也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只有一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意。
坏了!感染了! 枪伤最怕的就是感染。
周老头那些黑乎乎的药粉或许能应急止血但显然无法对抗深入肌肉的细菌。
在这缺医少药的年代伤口感染引发败血症足以要命。
冷汗瞬间浸透了内衣不是因为热而是因为恐惧。
我想起身找点水喝刚一动弹就是一阵天旋地转眼前金星乱冒差点从炕上栽下去。
浑身软得像是被抽掉了骨头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
喉咙干得冒烟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气流肺部火辣辣地疼。
煤油灯不知何时已经熄灭屋子里一片漆黑。
只有窗外透进来一点微弱的、清冷的星光勾勒出家具扭曲的轮廓。
寂静的夜里只能听到我自己粗重、滚烫的喘息声还有心脏在耳边咚咚狂跳的声响那声音大得吓人仿佛要挣脱胸腔的束缚。
意识开始模糊眼前出现各种光怪陆离的幻象。
一会儿是父亲何大清在昏暗的灯光下伏案书写回头对我露出一个模糊而温暖的笑容嘴唇翕动似乎在嘱咐着什么但我一个字也听不清;一会儿是“老六”那双在帽檐阴影下冰冷如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充满了杀意;一会儿是东郊仓库里喷射的火舌和震耳欲聋的枪声子弹呼啸着从我耳边掠过;一会儿又是秦淮茹那张布满泪痕、充满恐惧的脸她拼命地向我挥手像是在警告又像是在求救…… “水……水……”我无意识地呻吟着感觉自己像是一条被扔在岸上暴晒的鱼鳃片徒劳地开合却只能吸入灼热的空气。
嘴唇干裂起皮稍微一动就渗出血丝带着铁锈般的腥甜。
冰冷。
黑暗。
窒息。
我感觉自己正在不断下沉沉入一个无边无际的、冰冷的深渊。
父亲的身影越来越远仓库的火光渐渐熄灭连腿上的剧痛似乎也变得麻木……一种彻底的、令人绝望的无力感攫住了我。
所有的挣扎所有的算计在这生理性的衰竭面前都显得如此可笑和微不足道。
就这样结束了吗?穿越而来挣扎求生好不容易窥见一丝真相的边缘却要如此憋屈地死在这小小的四合院里死于一场甚至不能宣之于口的枪伤感染?像一颗无声无息的石子沉入历史的泥潭激不起半点浪花? 不甘心!我不甘心! 雨水还小需要人照顾;父亲下落不明生死未卜;“灰雀”逍遥法外图谋不轨;“旧林”身份成谜意图难测……我还有太多的事情没有做!我还没有真正改变“傻柱”那被吸血、被养老的悲剧命运! 一股莫名的力气伴随着强烈的不甘从胸腔里迸发出来。
我用尽残存的意志力试图对抗那不断拉扯我下沉的黑暗和冰冷。
手指无意识地、死死地抠抓着身下的炕席粗糙的苇席边缘刺破了指尖带来一丝尖锐的刺痛反而让我混沌的意识清醒了那么一瞬。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声音试图呼唤却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吐不出。
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湮灭的瞬间一丝极其轻微的、几乎不存在的响动似乎穿透了层层迷障传入我的耳中。
不是风声不是虫鸣更像是……某种极其小心的、鞋底轻轻摩擦地面的声音?而且这声音并非来自门外更像是……来自屋内?! 有人进来了?!什么时候?! 是秦淮茹不放心又回来了?还是……阎埠贵或者刘海中起了疑心半夜来查探?又或者……是“灰雀”的人终于找上门来了?! 极致的恐惧甚至暂时压过了高烧的眩晕!我想摸向腰后的铁棍想睁大眼睛看清来者是谁但身体如同被灌了铅连动一动手指都做不到眼皮也沉重得无法抬起。
只能在心里发出无声的、绝望的呐喊。
只能凭借残存的、模糊的感知感觉那个“存在”悄无声息地靠近了炕边。
没有点灯。
没有出声。
仿佛他(她)本身就属于这片黑暗。
一股冰冷的手指带着屋外的寒气轻轻搭在了我滚烫的额头上。
那突如其来的冰凉触感让我灼热的皮肤激起一阵剧烈的战栗。
然后那手指移开。
我感觉到对方俯下身似乎在仔细查看我腿上的伤口。
即使隔着厚厚的包扎和裤管我仿佛也能感觉到那审视的目光冰冷锐利如同手术刀般似乎能穿透布料看清内里化脓感染的惨状。
他(她)要干什么?补刀?确认我的死亡? 我拼命地想要挣扎想要嘶吼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在内心发出无声的咆哮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尽管这微小的动静可能对方根本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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