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殿下卿卿如晤第5章 庚贴
春日宴的成功不仅荡起了政治的涟漪更在玉砚的个人生活层面激起了不小的波澜。
这位年轻、俊美、能力出众且深得圣心的瑞王殿下至今未曾婚配简直成了京城所有适婚贵女家族眼中最耀眼也最亟待攻克的“堡垒”。
宴会结束后不过几日瑞王府的门槛便险些被各路媒婆踏破。
一份份装帧精美、字迹工整的庚帖如同雪片般被送入府中堆满了书房一侧的花梨木案几。
管家小心翼翼地呈上最初的一批玉砚出于礼貌随手翻阅了两份。
只见那庚帖之上无不极尽溢美之词宣称自家小姐“年方二八姿容绝丽”“肤若凝脂眸似秋水”“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女红中馈样样拿手”俨然是按照传统大家闺秀最完美的模板刻画而出。
玉砚看着那几乎千篇一律的辞藻眼前仿佛浮现出无数个穿着华丽宫装、举止却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模糊身影。
他轻轻将庚帖合上揉了揉眉心对恭敬候在一旁的管家吩咐道: “将这些都退回去吧。
传话出去就说本王提倡男女相识相知两情相悦不喜盲婚哑嫁更不接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包办婚姻。
” 这道回绝的理由如同一声惊雷在京城权贵圈中炸开。
自由恋爱?这词对于许多恪守古礼的老派人家而言简直是离经叛道!但转念一想这位殿下自幼长于寺中远离世俗礼法熏陶有此想法似乎…… 也并非完全不能理解? 于是一些自诩善于揣摩人心、脑筋活络的家族立刻转换了思路。
他们猜想瑞王殿下久居佛门清心寡欲或许对寻常的柔美闺秀确实不感兴趣。
那他喜欢的会不会是那种能与青灯古佛产生共鸣、带有几分超脱世俗气质甚至……是更具力量感、更无拘无束的独特女子? 很快第二批风格迥异的庚帖便被送到了瑞王府。
这一批的措辞显然经过了精心调整不再强调女子的柔媚才艺转而突出其“与众不同”。
有的称自家小姐“自幼习武十八般兵器皆有涉猎弓马娴熟英姿飒爽”; 有的则吹捧小姐“精通佛法熟读经卷常伴青灯心性澄澈”; 更有甚者直接描述小姐“性情疏阔不喜拘束热爱自然颇有林下之风”…… 玉砚看着这些试图投其所好的庚帖简直是哭笑不得。
他放下帖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些人啊终究还是未能明白。
他们以为他在寺庙长大便必然深爱佛祖向往空门? 殊不知对于许多年幼便被送入寺庙的孩子而言诵经念佛更多是日复一日的功课与规矩其中真正能领悟佛法深意、生出大智慧与大慈悲的终究是少数。
他年少时不也常常因为背不出经文而被师父罚抄?不也常常趁着砍柴、挑水的机会与师兄们在山野间嬉戏玩闹感受那片刻的自由? 寺庙生活给予他的是心境的沉淀与品格的磨练而非对某种特定类型女子的偏好。
他并非不近女色也并非对女子有某种特殊的“力量感”或“佛性”要求。
他只是……心有所属。
那个人的身影早已填满了他整颗心再容不下其他任何人的试探与靠近。
“将这些也一并退回去吧。
”玉砚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疲惫与坚决“理由么……就说本王近日公务繁忙边关战事、灾后重建诸事缠身实在无暇分心阅览这些庚帖还请诸位大人、夫人见谅。
” 管家躬身领命心中却明镜似的。
殿下这哪里是无暇分心分明是心中早已筑起了一座高墙将所有这些试探与好意都毫不留情地隔绝在外。
那座高墙之内或许早已住进了一个特定的人只是那人是谁无人知晓也无人敢问。
京城那些翘首以盼的世家大族这次的算盘怕是又要落空了。
…… 眼见着玉砚声望日隆连拒庚帖的行为非但没有损其名声反而被一些追求“自由恋爱”新风尚的年轻男女引为美谈二皇子玉晨一方的人马早已是妒火中烧如坐针毡。
他们苦于抓不到玉砚任何实质性的把柄——不贪财、不结党(至少明面上没有)、不徇私连春日宴那般大的场面都办得滴水不漏让人无从指摘。
如今这拒收庚帖之事竟成了他们眼中唯一可能做文章的突破口。
听着手下汇报又一波庚帖被瑞王府原封不动地退回玉晨气得几乎将后槽牙咬碎狠狠一拳捶在紫檀木桌案上震得茶盏叮当作响: “他玉砚有什么好?!不过是个寺庙里长大的野和尚!本王不也尚未成婚吗?怎不见那些媒婆踏破我府上的门槛?!” 这话他吼得理直气壮却选择性忽略了自己在京城那早已烂透的名声。
朝野上下谁人不知二皇子玉晨风流成性且行事毫无底线?光是记录在案、已知的私生子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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