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嫡皇孙家父朱标永镇山河第42章 洪武帝霸气护孙
朱元璋猛地抬手毫不客气打断了朱标的话语声音如同闷雷炸响: “就因为外头说三道四才更需要咱来一锤定音!” 他站起身话语如同出鞘的利剑不容任何人插嘴: “允熥年纪小可他娘是原配正妻他是‘元嫡’!允炆是兄长可他娘是续弦是‘继嫡’!一个生来就是嫡一个后来才是嫡这里外轻重还用咱掰扯吗?” “咱大明是效仿周礼不假可周礼也不是光讲‘立嫡以长’更讲‘立嫡以贵’!元嫡为贵这才是根本之所在!“ “《书》经上说得好:‘物有本末事有始终知所先后则近道矣’!这帮酸朽文人死抠‘立长’的字眼却舍了‘立贵’的根本把圣人的道理全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说到此处朱元璋的声音陡高带着尸山血海的杀气: “太子爷你今天就老实告诉咱那伙老酸丁到底是读书读傻了没读明白?还是他娘的揣着明白装糊涂觉得咱老朱是要饭出身没念过几天书就想拿这些书本子来压咱?!” “朕提着三尺剑从南打到北扫平群雄一统华夏!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给四海定下纲常为千秋立下法度!朕的心意就是天意!朕的道理就是天理!” “狂犬吠日!蚍蜉撼树!其心可诛!” 整个乾清宫一片死寂只剩下朱元璋雷霆过后的余音在梁柱间回荡。
躲在殿外阴影里的朱允熥将这番言论听得清清楚楚。
他心中巨震如同惊涛拍岸。
‘来了!这就是皇祖父的帝王心术!’ 他几乎要在内心为皇祖喝彩。
‘他不跟你纠缠于细枝末节的经义而是直接从根本上重新定义规则——元嫡为贵!用绝对的权力为权力本身立法!’ ‘那些文人想用礼法编织一个笼子可爷爷直接一拳把笼子砸碎了!’ 殿内朱标被父皇劈头盖脸的气势彻底慑住深知再争论下去只会火上浇油。
他深深躬下身去:“父皇明察秋毫儿臣谨遵圣谕即刻拟旨明发天下以正视听。
” 他心头翻江倒海却不敢再多言一句。
朱元璋见他服软暴烈的气息才渐渐收敛疲惫地挥挥手:“你知道咱的苦心就好……去吧。
” 朱标再施一礼退出西暖阁。
才走出阁子才四五步猛看见朱允熥面色苍白地僵立在阴影里。
他凝视儿子片刻最终只低声吩咐道:“进去吧好生侍奉皇祖父。
” 偷听禁中语被抓个正着朱允熥脑中一片空白赶紧快步闪入暖阁内和父王擦身而过时心脏几乎停跳了。
他心里清楚得很无论是皇祖还是父王为了把他顶上去都承受了莫大的压力。
朱元璋闭目仰靠在椅中听见脚步声抬起了头狂风暴雨后的宁静异常压抑。
朱允熥低着头默然靠近。
他没有像受惊的兔子不知所措而是俯身蹲在脚踏之上伸手为祖父轻轻按捏那双曾踏破万里江山的双腿。
朱元璋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松弛下来有些诧异地看了孙子一眼终于又阖上双眼接受了这份沉默的孝心。
一种无言的默契在寂静中悄然滋生。
朱允熥知道他无法在朝堂上为祖父冲锋陷阵但他可以用这种方式宣告自己的立场和感激。
朱标独自走在漫长的宫道上他需这片刻独行来理清思绪应对余波。
文华殿内齐泰、黄子澄、方孝孺、刘三吾四人奉召而至。
他们还未来得及进言朱标已率先将父皇“元嫡”、“继嫡”与“立嫡以贵”的论断清晰传达。
短暂的死寂后方孝孺第一个站了出来脸色因激动而泛红: “殿下!此例一开遗祸无穷啊!自古立嫡立长方是国之正法。
陛下若以‘元嫡’之名尊幼子而抑长子这是坏了圣人规矩! 今日可以因‘元嫡’而显贵三殿下后世之君便可效仿因私心爱憎而随意废立!这是在动摇国本臣等万万不敢奉诏!” 齐泰、黄子澄等人也纷纷附和核心意思明确:反对破坏长幼顺序坚持要求立朱允炆。
然而今日的太子朱标已与往日不同虽面带倦怠眼神却异常坚定: “诸卿之意孤已尽知。
父皇旨意已决此非讨论而是告知。
诸位当谨守臣节勿再妄生议论徒扰圣听。
” 这话如同冰冷的定身法咒。
朱标看着他们脸上的震惊与失落罕见地掷下重话:“此事到此为止。
莫要知险犯险以卵击石。
” 四人如坠冰窖任何争辩都已失去意义 朱标不再看他们当场口述旨意:“黄先生你来笔受。
” 黄子澄浑身一颤艰难地挪到案前颤抖着提起笔。
朱标一字一句清晰吐出: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闻立纲陈纪辨嫌明微乃定国之要道。
储副之统关乎宗社必正其名而后天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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